全球焦点!当一名苏联士兵穿越到泰拉 #5
本文系列不包含任何政治因素及不适当内容,纯空想系列
同志们在前进。
(资料图片)
他们走了有一两个月了,在这辽阔的冻原之上,战斗从未停止。战士们白天行军夜晚休息。尽管风雪交加但大家却并未感到一丝寒冷。
从德国佬那缴获来的二十辆补给卡车现在成了后勤人员、孩子们以及伤员的运输工具。而乌萨斯人民委员会苏维埃的同志们则走在队伍的最后方。
队伍分散在冻原上,但长路漫漫,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供战士们落脚休息的地方,而后方就是乌萨斯帝国军队的步步紧逼。
但大家只能继续前进。
彼得连科中士又在写日记了,他忘记了上次写日记是在什么时候,天很冷,冻的他手发硬。他那骨节粗大的手疼得要命,他似乎都觉得自己的手没什么感觉了。
“1942年3月13日,天气阴,大雪,乌萨斯冻原。”
一根短的不能再短、只能用两根手指捏着的铅笔,正在一本小册子上不断划动,发出“悉悉”的声音。
“德国人,那群可恨的侵略者又一次出现了。最近冻原上的新闻都是围绕着这群烦人的家伙。据说有两个团,或是三个团的德佬,可能是SS,这些家伙占据了一座城市,是叫...切尔诺伯格来着吧。我们之前和那座移动城市擦肩而过,它开的很快,一转眼的功夫就眼前直接跑到了地平线上。”
“如果我们也有一个像这样的落脚点,那会多好啊,每个同志都可以在这里可以休息,而且也有房子住,也没有外界敌人的偷袭。安德鲁申科同志和彼得罗夫斯基同志就不会每天顶着死亡的风险在外面跑了。”
写了一些字后,彼得连科中士放下了手中的小铅笔。他抬起头看向天空,那灰蒙蒙的天空无声地随着风,缓缓的向着远方滚去。中士想起了他的家人。自卫国战争以来,他从未回过家一次...尽管中士也就才19岁,但他已经感觉自己的人生已度过了好多个年头。
寒冷的狂风如同针一般刺向他的手和他的脸,他看向远处的塔露拉,她的头发和衣服随着狂风而摆动,但她依旧伫立在那山坡之上,用着安德鲁申科同志的望远镜,指着远处与爱国者和彼得罗夫斯基政委说些什么。
中士又看了看自己的后方。一边,阿丽娜正教孩子们如何生火,一边,叶莲娜正孤独地站在远处,她也在抬头望着天空。彼得连科中士握着自己的莫辛纳甘步枪站了起来,拍拍大衣上的雪,把帽子从头上摘下来好好整理整理它,接着便向着阿丽娜走去。中士把莫辛纳甘步枪上安装的刺刀拿了下来,把它收回了刀鞘里。
“阿丽娜同志,你们在干什么呢!”中士走到那,笑了起来。
“啊,是彼得连科。我正和孩子们讨论怎么在雪里生火呢。”阿丽娜蹲在地上也笑了起来。看起来她的肩膀恢复地很不错,彼得连科见到这样就安心了。
“阿芙乐尔同志呢?他在哪?”
“让我看看...他在那呢,和叶莲娜在一块。”
彼得连科回头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芙乐尔同志已经站到了叶莲娜身旁,他正和她讨论着什么。他高高的举起左手,向着天空和远方挥动着,接着就能看到他脸上时不时洋溢着笑容和有些严肃的表情,而他的话语是那么振奋人心,以至于彼得连科都仿佛听到了他所说的话。尽管说现在他们离得有点远。
“该去找塔露拉报告了。”彼得连科中士对自己笑了笑。
1942年,初春 苏维埃乌克兰
乡下的阳光晒得很让人暖和,不知名的果子结着冰霜,散落在地面,又或是在树上的叶子后扎堆成群。乌克兰的乡间小路是美丽的,尽管说现在并不是秋季。
秋季才是最值得人们驻足留意的时候,那时,整个乌克兰都是一片金灿灿的田野,而麦穗随风而动,要么被风吹走,要么散落在这肥沃的黑土地上,被泥土所掩埋。
现在,这里是敌人的占领区。而一个德国军官带着两个一高一矮,头戴德式钢盔挎着MP40冲锋枪的士兵坐着“三蹦子”摩托车在田野间横冲直撞。泥泞湿滑的道路不由得让德国人换了一条相对来说比较好走的路。
车停了,在一户人家的门前停下。这三个人开车开了许久才从哈尔科夫市区的德军指挥部来到这穷僻的村落来。
德国军官粗暴地敲打着门,一个快要步入老年的中年人急急忙忙地打开了门。
德国军官斜着眼打量着中年人,直到他仔仔细细地从上而下将这个农民看了一遍后,他就招呼旁边那个长的又胖又高的德国兵,让他做翻译。
德国军官快速地用德语说了什么,而旁边的士兵也随后用有些含糊不清而又极其不标准的俄语说了起来。
“韦!老偷,李又美又看倒我闷的逊罗队从李闷着精裹?(喂!老头,你有没有看到我们的巡逻队从你们这经过)”
而这农民皱了皱眉头,好像是在示意他听不懂这些话。
德国军官有点生气,但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怒气,接着又说了起来。而翻译也紧随其后。
“怎吗,李汀补通呃俞吗?(怎么,你听不懂俄语吗)”
“我听得懂也要装听不懂,你们这群渣渣。”农民用乌克兰语说起话来,而德国人这犯了难,他们没一个听得懂乌克兰语的。
“果然这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德国军官自言自语,他拔出手枪,但突然间被远处飞来的一发子弹击倒,而他身旁的两个德国兵也一样突然就轮番倒下了。
“爸爸!”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SVT40步枪从远处一边挥着帽子一边跑了回来。
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他穿着棉衣,肩系着红布条大步跑了过来,他的脸通红,而手却是那么冰冷。但他的心中燃着一团火焰,正是这团火焰让他得以抵御住寒冷的天气。
“尼古拉,你要是晚点过来我就得自己掏枪了。”农民大叔笑着说道。他随后将一把托卡列夫TT33手枪从身后拿了出来。
这父子俩是游击队的,自1941年夏的基辅战役失败后德国人很快就占领了全境,而埃里希.科赫专员的残暴统治并不能使人们屈服,于是许多游击队出现在了这辽阔的平原之上,他们时不时就用着自己家里的猎枪和残余苏军部队所给的武器去对德国人来一点小小的惊喜。
这父子中,父亲叫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彼得连科,而儿子叫尼古拉.亚历山德罗维奇.彼得连科。实际上,尼古拉(也就是小彼得连科)并不是这家的独生子。他还有个哥哥叫瓦西里.亚历山德罗维奇.彼得连科。没错,正是我们的彼得连科中士。
很快就到了晚上,一老一少围在火炉旁,他们笑了起来。他们笑那德国人无能,居然没发现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是游击队。
一晚上过去了,父子俩都睡着了。
塔露拉有了个大胆的计划。
她正想和大家商议,但她觉得大家会否定她的计划。于是她有些苦恼。
一天早晨,彼得连科照常让通讯兵使用电台发报,看看周围有没有苏军电台,但居然有了回应。这让他不由得兴奋起来,于是他立马询问对方方位和规模,结果却发现居然是一个师,但回应他的仅仅只是一个连的电台。
经过交涉,彼得连科发现居然这么大规模的部队并没有被乌萨斯军队所发现,而且他们对自己目前所处的世界并不知道多少。看起来这是一个好机会,乌萨斯人民委员会可以找到他们并得到补给。
他立即记录下了一切,然后去找了塔露拉。当他在战士们中找到她时,她正在和人民委员会苏维埃的成员们讨论着一些事。
“同志们,我觉得我们可以集结力量去进攻切尔诺伯格。你们觉得怎么样?”塔露拉对大家说道。
“这我觉得并不可行。那里的敌人数量远超我们,而且他们并不缺少武器装备。”彼得连科走了过来。
“听说电台有回应了,怎么说?”霜星问彼得连科中士。
“好消息,有苏联红军的同志们在附近,他们甚至有一个师!”彼得连科把他抄下来的记录拿了出来,他那挥舞着一张纸的样子滑稽地简直就像张伯伦。
“真的假的?给我看看!”塔露拉把彼得连科手里的拿张纸拿了过来,她看了一眼嘴角就已经开始微微上扬。
“所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阿丽娜问塔露拉。
“当然是去寻找那些同志了!只要能和他们汇合,那我们就有机会把切尔诺伯格这样的大型工业城市夺下来!”塔露拉笑了起来,“只要有了这个城市,咱们就用不着天天跑来跑去了。”
“所以,大家都觉得怎么样?”塔露拉转身看向身边的同志们。
“随时等候命令,我们会作为大家的盾冲在最前线。”爱国者说道。
“雪怪们也准备好了,作为NKVD,我们会解决一切问题的。”霜星对塔露拉点点头。
“我们会搞好后勤工作的。”阿丽娜向塔露拉笑道。
“那么,阿芙乐尔同志在哪里?我们需要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放开手脚去做吧,大家!”他的声音出现在众人身后。
“好!同志们,事不宜迟,我们半小时后就开始吧!首先,寻找我们的同志!”
切尔诺伯格 彼得海姆中学
学生们在这已经被关了一个星期了。
尽管说德国人每天都会将食物送进来,但这简直变成了一座监狱。他们时不时派人在学校里巡逻,让人感觉他们下一秒就会出现在你身后。
“汉斯,那三个学生被关在一间教室里,对吗?”一个德国士兵抓着一把毛瑟Kar步枪问他身旁的另一个德国兵。
“对,怎么了耶格尔?”
“没什么,就是比较好奇。”耶格尔扶了扶头盔,“这个世界真是奇妙,一望无际的冻原、还有什么‘天灾’,真是玄幻的要死。而且这个世界里的人全都长着动物的外貌特征。”
“可不是吗,我甚至每天都在怀疑,我就是在做梦,或者我已经死了!耶格尔,我们有没有一种可能已经在莫斯科城外被冻死了?”汉斯看了看耶格尔。
“少瞎想!汉斯,你现在可是个活人。”
一个军官从走廊路过,两个士兵立马立正,“嗨”的一声抬起手敬了个礼。待到军官在走廊的转角消失了踪影,他们的话题得以继续。
“汉斯,你记不记得那个叫索尼娅的学生?”
“谁?噢,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把我们三个人给打伤的女学生?”
“对,就是这个人。”
“真是怪物,知道吗,我朋友就被她给打折了手。”
“我记得跟她关在一起的另外两个学生,一个叫安娜,一个叫拉达还是什么的。”
“真是一堆怪物。对了耶格尔,你抽不抽烟?”
走廊上随后升起两小团青灰色的烟雾。
冻原上有个镇子,这里还挺大的。周围常常有一群土匪会来祸害这里的居民。但这些日子里土匪们都不敢来了。
镇子周围总有一群头戴头盔、棉帽的人拿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武器,在通向镇子的道路上巡逻。这群人保卫着镇子不被土匪们所侵犯,而土匪们也很识相,他们知道手里的刀子斧头的确打不过苏军战士们的枪。
红军战士们很受这里人们的欢迎,乌萨斯冻原上总有一些地方有红军战士们的足迹,无论是乌萨斯红军还是苏联红军。
在某天夜里,几个正在巡逻的战士看到不远处一个人影正在缓缓接近。他们把手电筒举起来,却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红军战士向他们走来。
“同志,你是从哪来的?”
“我是瓦西里.亚历山德罗维奇.彼得连科中士,第16集团军第二师的。现在是乌萨斯人民委员会的接头人。”
“乌萨斯人民委员会?跟我们来吧。”
彼得连科成功见到了驻扎在这一区域的苏军军官,这位连长在见到了彼得连科后与他详细地谈了话。很快就结束了,彼得连科用电台呼叫了整个乌萨斯人民委员会,他们将在一小时后赶来这里,并开往这个部队的师司令部。
很快,塔露拉就来到了这里,塔露拉与连长握了手。那位连长告诉了她师司令部在冻原不远处的废弃城市里,看起来就是前一两个月人民委员会的根据地。很快,塔露拉就带着同志们在黑暗中向前进了。
“怎,怎么回事...”尼古拉.彼得连科听到了什么响声,然后醒了过来,但他发现这里似乎并不是他家。他环顾四周,发现他和自己的父亲正躺在一间小房间的地板上,周围放着一堆空纸箱子。
“爸爸,爸爸!快醒醒。”他推了推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亚历山大.彼得连科正在他的旁边以一种微小的声音打着鼾。
“嗯?干什么?”老父亲醒了,他有点不大高兴。
“这,这里是哪里?我们该不会被德国人抓了吧?”尼古拉有些害怕地对老父亲问道。
“怎么可能?!诶,儿子,我好像听到有声音。”这老农民听到了什么,警觉了起来。
老彼得连科于是紧握着托卡列夫手枪,缓缓站起身来,而小彼得连科也拿起了自己的SVT40步枪,跟在他父亲身后。
真理、凛冬和古米,三人正被关在一间教室里。德国人不准他们离开这,原因是凛冬和真理、古米在学校操场散步时有三个德国兵让她们停下,而凛冬不听,甩起拳头就打。很快这三个学生就被抓起来了。
就在这时,教室里的储藏室门开了一条小缝。
一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人在里面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旁,悄悄把门推了一下,一人拿着一把枪。当他们二人看到三个学生时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世界上居然有人长着熊的耳朵。
“这,这?”
“安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三个女学生里,看上去像是领头的那个对另一个淡蓝头发的女学生说道。这时她头上的熊耳朵还抖了抖。
“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尼古拉紧张地用嘴型对他爹说道。
“不要大惊小怪!我们可能压根就没被发现。”老父亲也用口型回应了他的小儿子。
教室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白色大衣、一头银发的,依旧是头上长着熊耳的女学生被推了进来,随后有一个德国人走了进来。
“知道吗,隔壁学校学生太多所以我们就把一些学生给送到这来了。这位好像叫娜塔莉娅.罗斯托娃的同学看上去是个贵族?哈,给你们做个伴好了!”德国人用开玩笑的语气和不标准的俄语说着,这一切都被在暗中观察的父子俩看在眼里。
那个德国兵随后转身就走,门“啪”一声被关上了,紧接着是从外面被锁上的声音。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老父亲与小儿子相视一眼,儿子先发问了。
“我们?我们静观其变。”老父亲回答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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